饿了

到了中午,比较饿,但是呢,今天有点劳累,于是点了一碗螺蛳粉外卖,某东上面点螺蛳粉,加上配送费,合付只需要9块9。这么便宜,我就买了一份吃

可以看到,这个支付合计非常的合理

现在某东和某团,某了么抢生意为了获得大众的芳心,下血本直接把这些价格打得更低,然后打的某东秒送的名号,让更多顾客选择某东

内部

现在的外卖螺蛳粉都是干湿分离,不然送过来太久,粉都一坨坨,跟个dabian一样

都是像这样子果冻包装的

反正这种包装都长这样子,只不过大小不一样

干湿分离。倒汤前的粉

我不上滤镜的,我看着都很好吃

屏幕上跳出“外卖已送达”的提示时,连空气都仿佛被那股独特的香气提前浸润了。趿着拖鞋跑下楼,接过沉甸甸的餐袋,指尖触到袋身微烫的温度,心里那点因等待而起的雀跃,忽然就有了踏实的落点。

回到房间拆开包装的瞬间,像是揭开了一场酝酿已久的味觉盛宴。透明餐盒里,红油如琥珀般浮在汤面,细碎的辣椒籽像撒了把金箔,衬得底下的米粉愈发莹白。压在最下层的腐竹还保持着半卷的姿态,泡得半透的边缘泛着油光,仿佛在等一双筷子将它唤醒。酸笋被细心地分在小盒里,掀开盖子的刹那,那股带着野性的鲜灵气“腾”地窜出来,混着螺蛳汤的醇厚,在不大的房间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。

折开竹筷的声响清脆,先挑一筷子米粉。它们裹着滚烫的汤汁滑入口中,绵密的米香里裹着螺蛳汤独有的鲜甜,辣意像初春的雨,先在舌尖轻轻落几点,而后慢慢漫开,温温热热地淌向喉咙。再夹起一块吸饱了汤的腐竹,牙齿咬破它软韧的外皮,里头吸足的汤汁“噗”地在嘴里爆开,豆香混着汤鲜,竟比肉还多几分醇厚。酸笋是压轴的主角,咬下去的瞬间,脆嫩的纤维在齿间发出轻响,那股子带着点“张扬”的酸鲜,像给味蕾按了下开关,所有的感官忽然都醒了——酸豆角的清爽、木耳的脆嫩、炸花生的焦香,此刻都成了这场盛宴的配角,各自在齿间绽放,又默契地融成一体。

不必在意坐姿,不必顾忌吃相,就窝在铺着软毯的沙发里,让汤汁溅在嘴角也懒得擦。窗外的车水马龙隔着玻璃成了模糊的背景,只有碗里的热辣滚烫是真实的。偶尔喝一口汤,醇厚的滋味顺着喉咙往下滑,暖得胃里像揣了个小太阳,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慵懒的暖意。

吃到一半时,鼻尖已沁出细密的汗,用手背随意一抹,反倒是添了几分自在。最后一口汤下肚,连带着碗底的酸笋碎都没放过,竹筷往空盒里一搁,才惊觉额头的汗已顺着鬓角滑落,落在锁骨上,凉丝丝的,却让人从心底里透出满足。

不必起身收拾餐桌,不必费心洗碗,只消将餐盒轻轻合上,那些关于味觉的记忆便被妥帖收藏。原来外卖送来的从不是简单的一餐,是奔波半日里偷来的片刻闲暇,是独居时光里不期而遇的温柔,是平凡日子里,被一碗热粉熨帖得平平整整的小确幸。打个带着螺蛳香的嗝,忽然明白,所谓人间烟火,大抵就是这样——隔着屏幕点单,穿过街巷送达,最终落在唇齿间的,是实实在在的温暖与治愈。

毒鸡汤仅供情感体会思考